他得意扬扬,举起酒杯:“没想到,上帝最后还是站在我这边!”
“很遗憾,你不是基督徒。”
与这句话同时而至的,是疾若闪电的一拳。
两男子凌晨在酒吧斗殴这种事,实在微不足道。
唯有淤青和擦伤无法遮掩。
面对雷蒙小姐和老亨利的关切目光,傅亚瑟只说是轻微车祸。对周贝拉,他也是这样解释的,对方却浅笑摇头,伴随一种混杂着哀怜和不赞同的眼神。
“你一定还没看到马克的个人主页。”
傅亚瑟不感兴趣地耸耸肩,坐定后一如既往点了杯清水。
“马克说是遭到了反对者的袭击。他不愿意报警,为了人与人之间应有的爱和包容。”
“挺好,他那张俊脸现在应该很容易博人怜爱。”傅亚瑟轻嗤,捏了捏红肿尚存的指关节。
“你们小时候也是这样,打得鼻青脸肿就是不肯说对手是谁。”周贝拉了然点头,状似无意地叹气道,“既然知道不妥当,又何必动手。”
“会动手,就说明有动手的必要。马克不肯说是他的事,就我个人而言,只是觉得对手不值一提。”说时,他甩了甩手,似是甩掉看不见的灰尘。
“仅仅是对手不值得?”周贝拉望着他,像要从他脸上找到什么答案。
傅亚瑟没有回答,只问她为什么突然约自己见面。
“没有原因就不能约会?”
“抱歉,我认为上次我已经表达得足够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