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巫的手戳进高企的伤口里,针线带着血飞舞着,应方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虽然最后高企给疼昏过去了,可他活下来了。
应方开玩笑地抱住鱼巫的肩膀,“大神,你厉害呀,临危不乱,这样都能让你抢救过来。”
苏遇啪地拍走应方搭在鱼巫肩膀上的手,“巧合而已。”
应方撇撇嘴,不搭就不搭,下手真重。
鱼巫去洗手间洗手,迟迟没有出来,苏遇疑惑地找过去,见鱼巫呆呆地站在镜子面前,轻声安慰她,“是害怕了吗?没关系的,只是……”
“是沈詹。”鱼巫拉开浴室的帘子,沈詹的白骨被人用螺丝钉穿成人形拜访在浴缸内。
“是高企做的?”苏遇惊讶。
“不是,”鱼巫走过去蹲下来,“高企没有医学背景,也没接触过相似的职业,不是他,和另外两个人一样,是凶手送来的。”
骸骨送回法医室,冯溪一边扫描骸骨一边叹气,骸骨上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到处都是骨裂和正在愈合的骨裂,还有许多产生病变的点,凶手处理过沈詹的骸骨,可是那些带给沈詹痛苦的痕迹是去不掉的。
“那个凶手怎么不杀光那些坏人!!”冯溪忍不住说道,她正在扫描的是沈詹的小腿,距离膝盖三寸左右包裹着一层玻璃胶。
凶手做的很细致,但从错综复杂的细微纹路来看,伤口处应该是粉碎性骨折了,这样看起来,沈詹的双腿是生生被人打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