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们都对不起她一样，好像他们都要为她的伤负责。
可是她宁可他们还是用着平平常常的态度来对着她，也许那样的话，才能让她觉得，她还是一个普通人吧。
“厉臣，你真的不要觉得欠了我什么，你没有任何欠我的。”钟可可道，抬起手，想要把他环着她腰际的手拉开。
可是他却反而更加抱紧了几分。
“可可，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因为愧疚而对你做出什么弥补之类的，可是我不会因为愧疚，而对你说出我爱你这句话。也是因为爱你，所以我才会听到你刚才说的这一年里发生了什么时候，更加的心痛。你是我心心念念想要保护的人，可是却受了那么多的苦，而我……在你痛苦的时候，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顾厉臣喃喃着道，沙哑的声音，有着太多的苦涩。
钟可可贝齿咬着嘴唇，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好好的吗？”
他把她的身子转过来，让彼此面对着面，“那么我们呢，也过去了吗？”
“我们……”她张了张口，想要狠下心，想要说出她想了很多次的话，只是他的目光，却给着她一种莫名的压迫感，让那些话，仿佛都卡在了她的喉咙中，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