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惠儿接过,看也没看,直接签上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
傅敏酥收起免责书,给水惠儿细说起了病症以及治疗方法。
水惠儿的是轻微的狐臭,也就是臭汗症,此时天还不算热,味道不算刺鼻,但,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来说,一丁点的异味也是致命打击。
水惠儿明显还有些焦虑的症状。
“酥姐姐,要在哪里下刀?”萧惠质一听能治,也替好友高兴,忙问细节。
傅敏酥忙又把臭汗症形成的各种原因讲了一遍,顺手简单的科普了一下人体结构。
“惠儿,我觉得,既然治了,就先根治,或许一时挨痛,但,好过日后又发不是?”萧惠质听明白了,便帮着水惠儿分析。
“就算是手术,往后要是不注意,也难保不会再复发。”傅敏酥及时提醒。
“只要平日里注意,就不会复发对吗?”萧惠质忙问。
“也非绝对不会,这以后的事,我无法给你们保证。”傅敏酥怎么可能说出绝对的话,立即强调道,“全是病,今日好了,还保不齐以后会再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