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倒不假,若是咱们几个日后在宗外将那韩畋截住了,你想想,他如果跪在地上,先左右开弓连抽自己一顿耳光,然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求你放过他,你又怎么办?”
“这……”汤萍有些无语了,是啊,若真的和钱潮说的一样,她真能硬起心肠,一下子将韩畋杀了吗?恼火,心中发狠是一回事,但真的要手上沾血、取一个人性命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能那么做吗?”汤萍又说道。
“为什么不能,他已经给骆缨和骆宾两个人跪下了,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唾面自干,你觉得他为什么不能给你跪?”
“不对,你这家伙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怎么今天说的话这么怪呢?”汤萍问道。
“并不怪,”钱潮说道“我的确是知道了一些关于韩畋的事情,不过现在知道的并不多,日后打听出来了才能对这个家伙了解的更多一些,不过我敢打赌,这韩畋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呆在宗内,骆缨和骆宾,嗯,还有文苑和陆双,这些人他对付起来不难,唯独对咱们他才心存忌惮,他会观察咱们一段时间,然后再做打算。”
“那咱们这段时间呢?还有,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从谁那里打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