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行头,徐某此心,可昭日月。你真的这么绝情,宁愿孤独终老,也不愿垂青于我吗?”
这里可比鸡鸣巷热闹,来来去去的行人如织,全都停下脚步,循声看起了热闹。
“是谁啊?这么大胆子,敢当街示爱曲行头?”
“哈,这不是纯纯的傻子吗?温州谁不知道,曲行头曾立誓不嫁人……”
“不嫁人是假,没有看得上的人才是真。似曲行头这般有钱的姝丽,怕是宰相公子也想娶回家去呢。”
“这牛皮吹的大了,宰相家的门槛多高?曲行头再好,也是商人女,怎么可能?”
“没见识了不是?往前七八年,两位政事堂的相公为了娶那身家数十万贯的秦寡妇,闹的鸡飞狗跳,最后两败俱伤……”
“说的对!当官的也不全是世家豪族出身,穷相公多的是。能娶了曲行头,陪嫁的嫁妆足够一生无忧了。”
“哎,你们别吵了,我瞧着那人好像是龙台先生徐公子……”
“徐公子?不会吧?你别瞧错了……”
“我那日有幸吃了徐府的乔迁宴,认得徐公子……不会错,就是龙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