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些寒门子弟不同,横竖有这奉国公府的祖业和爵位在,有了功名于你是锦上添花,没有也不妨碍什么,所以不用你寒窗苦读。你要是拿这个当借口就不成家了,那我绝对不依。”
“好好,儿子知道了。”陆澄只能胡乱应着。
陈筠见他如此,也不想再多说,正要让他退下,又想到什么,叮嘱道,“这几日国子监放假,你也别出门了,就在家安生待着。”
“为什么啊?我出去又不惹事!”陆澄急道。
“你出去还能有什么正事?不就是和你那些狐朋狗友聚在一起胡说八道。”
陈筠冷着眼眸,沉声道,“祸从口出,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你们几句玩笑话被别有用心的人传出去,又正逢多事之秋,我让你在家待着,你就在家待着。”
她说这话不是为了吓唬陆焕夸大其词,如今行宫刺客一案还没个定论,之后太子和安王不知还要如何斗法,镇北王府也被牵扯进来,她是真的担心陆澄不知深浅,会一脚踩进泥潭里去。
陆澄一脸恹恹,“行,我不出去和他们混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