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笑着说:“这就是假仁的三弟假礼。”
“哦!是假仁的三弟!这么标致的小伙子。你大哥简直疼爱你,那天再三要我把你目前的危机化解了。这下子基本上没有问题了。以后见着你大哥,带我向他问好。”馆长打量着假礼,打心眼里喜欢面前这个小伙子。
“谢谢馆长为我们排忧解难!也请宽恕在下的无知。”假礼赶忙又致谢。
“来,来,来!我们坐下喝一点酒。一边吃,一边吹一会儿。”任性热情地邀请馆长。
馆长逊谢了一阵,盛情难却,只好答应了。任性又要假礼作陪,三人就在雅间坐下来。任性端起酒杯首先说:“第一杯酒感谢馆长对移民们的关照!我先干为敬!”任性说完就把杯中酒干了。然后三人又互相敬酒。
假礼喝了一些酒,觉得有些事情不太清楚,就问道:“任性哥,我给花不谢他们的菜肴里面的确下了巴豆。本身就是不对的,你们刚才怎么都说花不谢没有证据,认为他不对,把他硬是整起走了喃?”
“哎!小伙子你还年轻,对人世间的尔虞我诈了解得太少了!”馆长喝了一口酒,摇着头说,“我们的确都不应该这样教你,让你这个脑壳里面没有染上灰尘的年轻人学坏了。但是,花不谢这种人利用金钱和权势,硬是要夺走你大哥的意中人,你才在他们的菜肴里面下了巴豆。我们认为是事出有因,花不谢他们也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我们就替你化解这次为难。你想想看,如果我们不用所谓的道理把花不谢他们整起走,你任性哥这个辛辛苦苦开起来的馆子,这阵还存在吗?我认为对付花不谢这样的人,没有必要与之讲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