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张了张嘴,竟然没说出话来,好一会儿,才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阿娜朵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块手帕,是那种少数民族风格的刺绣,非常的漂亮,“给你这个,虽然也不太合适,但是也比你二叔的绷带强得多!你把它用力按在伤口上!”
我有些伸手接了过来,看了看阿娜朵,又看了看二叔,心里暗笑,这真是一物降一物!阿娜朵见我没动,就拿回了我手里的手帕,“傻笑什么呢!”说着把手帕按到了我打的头上,“按住!”阿娜朵手劲不小,这一按疼的我一缩脖,但还是赶紧按照她所说的,用手把手帕按住头顶的伤口,然后冲阿娜朵笑了笑,“谢,谢谢二婶!”
听到我这么说,阿娜朵的脸上迅速飞起两朵绯红,“你,瞎说什么呢!”
二叔在旁边一下就蹦了起来,“嘿!你个小混蛋!我让你胡说八道!”说着抬脚就要踢。我赶紧躲到了一边。
我躲开二叔他们,来到元宵的旁边,元宵暧昧的冲我笑了笑,“你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啊!”
我回头看了看二叔,“没想到二叔老树发新芽,嘿嘿!”
元宵指了指我的头上,“你没事吧?还有血渗出来呢!”我摇了摇头,“没事,死不了!就是太累了!”说着,我就坐在河边坐了下来。
元宵点起一支烟,在我的旁边蹲下,“哎,卓然,你说这里和咱们之前的经历有什么关系?它们之间会不会还有什么联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