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再惨痛的人生经历也不足以成为伤害无辜人员的理由,过分挖掘罪犯的犯罪动机只会让一些有着同样变态心理的人纷纷效仿,用别人的血来抒发自己所谓的‘冤屈’。”冯牧早微垂眼睫,轻轻将几缕掉下的发丝勾在耳后,与罪犯的动机相比,她想让更多人了解被害人原有多么美好的年华和多么光明的前途,但莫名其妙断送在一个人渣手里,以免一些圣母光顾着同情受了一点小挫折的罪犯,忘记真正的悲剧主角到底是谁。
“你年纪轻轻,做事还挺有原则。”林来赞赏,:“听说你实习的时候是单鹰主编带着的,真是名师出高徒。”
冯牧早眼中看不出一丝情绪,唇角轻扬:“我只是恰巧在单主编的部门工作过几个月,还来不及向他学习什么,不敢说是他的‘高徒’。”
林来根本不清楚她与单鹰有过怎样的瓜葛,只是哈哈一笑:“哎呀,小冯自学成才,长江后浪推前浪!”
她的微笑仍在,只是眼中多了一丝自嘲与讽刺的意味。
两年多了,她已经从过去的阴霾中走出,不惮与任何人谈论过去,甚至谈论单鹰。只是,她不再为他写那些悲伤的私密微博,也不再轻易想起他给她的甜蜜和痛楚,他就真的好像一个仅仅存在过的普通同事。在她多次给他发消息没有得到回复后,她删除了他的联系方式,但就在前几个月,他破天荒地用短信联系了她,之后又偶尔会发消息过来,内容无非那些,什么他并没有去Y国,他有迫不得已必须离开的理由,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