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没有搭理秦牧,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羽墨:“羽墨姑娘你怎么也在啊?”
羽墨竟突然有些紧张地说道:“见过文姬小姐,奴婢现在是秦驸马的贴身丫鬟……”
蔡文姬疑惑道:“贴身丫鬟,是太后……”
正说着,文昌公主也走了过来,白了眼秦牧,然后打量着羽墨,道:“太后娘娘还真是贴心,竟给驸马爷找了个贴身丫鬟!”
“嗯,羽墨是吧,辛苦你了,瞧驸马爷现在的精神状态,想必昨晚一定被你伺候得很好……”
闻言,秦牧与羽墨瞬间僵住了。
秦牧大感不妙!
瞧这架势,难道昨晚自己与羽墨的事情被文昌公主发现了?
那她岂不是已经知道自己是假太监了?
然而,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之前面对蔡文姬还略显紧张的羽墨。
此刻在文昌公主面前,竟一点也不紧张,甚至还故意挺胸抬头,道:“回公主殿下,昨晚不知为何,驸马新婚之夜竟灰头土脸地从新房出来!”
“奴婢身为驸马的贴身丫鬟,见驸马如此失落,自然要好生伺候驸马,不然岂非有负太后娘娘之托?”
闻言,文昌公主竟气的玉脸涨红!
“额、这……”
秦牧嘴角抽搐,面对这种局面,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