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社死,大抵就是如此了!
罗穗穗边哀嚎边烧水,她梳洗了一番,方才觉得酸痛不已的身体舒服了些,想到房间那个委屈巴巴的便宜相公,连忙贴心的又备了一桶热水。
屋子还是原来的样子,里面的一点动静都没有,罗穗穗紧张的咽了口唾沫,轻轻敲了敲门,轻声细语,生怕惊扰了那人,“我烧了些热水,你出来洗洗吧,会舒服点。”
罗穗穗说完等了一会也不见里面人有动静,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再叫一遍时,门突然被打开,男子身姿修长,容貌俊朗,哪怕穿着粗布麻衣,也颇有些玉树临风茂林修竹之态。
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等她回过神来,一时间涨红了脸,连忙道:“耳房有热水。”
都云谏深深看了眼面前面色通红,羞囧不已的女子,脑海里努力回想上辈子罗穗穗的样子。
片刻,都云谏微微点头一笑,转身进了耳房,里面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水,床边还放了他的换洗衣服。
既然打定了主意,都云谏也做作,三下五除二便褪了衣裳,露出白皙精瘦的身躯,他的皮肤偏白,却因罗穗穗的粗暴蹂躏,身上添了许多青红交加的印记。
看着身上的痕迹,都云谏不由得怒气暴涨,过了许久,才忍住掐死门外之人的冲动,迈着长腿跨入温热的水中,酸痛的身体顿时得到了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