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不生气就好,”晓樱有些严肃地说道,似乎这是她事先已经准备好了的态度,现在只需要照着原样搬出来就行了,因而没有太多的心理负担,“因为她去年过生日你就参加了,而今年却没喊你,她也觉得很不好意思,在某种程度上讲也确定有点说不过去的。”
“这个,真的不重要,”他违心地说道,心里突然那么一酸,觉得总算有个知近的人想着他了,他已经心满意足了,再怎么说晓樱也比白郡更重要一点,“其实我无所谓的,她能有不好意思的感觉,我就很受宠若惊了,别的还能再奢求什么呢?你在意的,便在意,不在意的,便不在意,一切都顺其自然便好了。”
“桂卿,你听我说完,”她显然还有更重要的话要说,因为她的眼神已经发生变化了,变得让他更加不好解读和推测了,尽管他曾自诩在看懂别人的眼神这方面还是颇有心得的,“现在,我只是想强调一点,那就是去年那次生日她过得也挺开心的。嗯,说句实话,我也挺高兴的,从小到大,可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高兴,只是因为能喊到你。而这次她却没喊你,你能理解那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