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夫人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由着这起子不要脸的人欺负。
跟她家夫人作对,算是踢到铁板上了。
转眼第二日,府上的婆子自从知道目前管家由魏景薇接手后,便有什么事儿都往四喜堂跑。
眼下管针线的喜婆子便一脸愁苦地在四喜堂站着,跟魏景薇哭诉,“夫人你是不知道我们多难,这眼看着银子也没拨下来,马上又要给府中的主子们做冬衣,奴婢....奴婢实在没法儿变出银子来啊。”
喜婆子一摊手,满脸的褶子挤在一起,就差落几滴眼泪,来诉说她管针线房的不易了。
魏景薇放下手中的牛乳,牛乳还冒着烟,一股股奶香味儿直往外冒,喜婆子多看了几眼,又咽了口口水。心中暗自腹诽,到了旁的夫人那儿,都有果子糕点茶喝,这个夫人也忒不懂眼色了,也没说请老婆子她喝一杯牛乳。
她瘪瘪嘴,这一幕刚好被魏景薇看到,她眼神一下沉了下来,这些院中的婆子就是欺负她从前不曾管江家,没有经验罢了,想摆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