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提出这个话题的徐嘉洲终于再次出声,“印老师难道就不想争取一下?毕竟这种污蔑对于你的教师生涯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污点。”
印畅别有深意抬头望了他一眼,而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受伤的手表。
随着表带慢慢被取下,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伤口呈现在他白皙的手腕上。不难看出,那全是他自残之后留下的痕迹。
“如果辩解有用,那么就不会有这些伤口了。”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听起来竟有几分怆然。
一声古老的钟声渐渐在校园回响,打破了有些尴尬的沉默。
印畅不紧不慢把手表戴回去,递给陆之行一张名片垂眸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要先去上课了。我一向不喜欢在课堂上迟到,如果还有别的需要我配合的,你们可以随时联系我。”
陆之行伸手接过,没再说话,站在原地目送印畅走出办公室。
这才把随身带着的小本用手肘夹在腰间。他算是明白过来,刚才那个女老师的态度为什么多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