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小声跟着说:“还能玩儿啊……”
何木子一把推开他,走到那几个男人前,娃娃音声震全场:“还能玩儿啊!”
我们一起吼:“还能玩儿啊!”
保安过来请走了他们。
又过一个月,何木子请了年假。她的朋友卡尔在毛里求斯做地陪,于是她带着我们一群无业游民去毛里求斯玩。
玩了几天,深夜酒过三巡,何木子的手机振动。她读完短信,突然抿紧嘴巴,抓着手机的手不停颤抖。我好奇接过来,是古秦发来的,大概意思是:你和我母亲通过话?你怎么可以没有经过我允许,跟我母亲说三道四呢?你还要不要脸?你懂自重吗?
我心中暗叫:“糟糕,这下要暴走了。”
果然,何木子拍案而起:“他妈的,这样,我们明天去跳伞。谁要是不跳,我跟他没完!”
大家面面相觑,望着暴走边缘的何木子,不敢吭声。所有人头摇得像拨浪鼓,齐声说:“你走,跳跳跳跳个头啊……”
第二天,在卡尔带领下,直奔南毛里求斯跳伞中心。大家坐在车上,一个个保持着活见鬼的模样,谁都不想说话。抵达后换衣服,签生死状,接着坐在屋子里看流程录像,管春第一个出声:“真的要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