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夕暗叫一声不好,虽然不知道段锦为什么会来这个房间,但他要是借题发挥,说不定朝廷中会怎么议论,到时候自己反而会陷入被动。
她转过身看着醉醺醺的段锦,打算先来软的。
叶凌夕声音柔柔地说:
“小将军这是去哪儿了,一下午都不见人,还以为小将军伤心过度,陪着太子去了呢!”
“你管老子去哪儿!”
段锦喝醉之后倒是不管不顾,即便钟离烁在里屋休息,他还是在外室吵吵嚷嚷:
“叶凌夕,早就知道你是个不检点的贱货!新婚当日就勾引宾客,现在又想依靠大冢宰,来他房间里搔首弄姿!我怎么就非要娶你这么一个贱人!”
侮辱的话语听得叶凌夕脑瓜子嗡嗡直叫,她将含妈量极高的话语全都憋了回去——
报段锦的仇,光是骂骂可不解气,她之后要找一个更狠毒的办法,让段锦付出千百倍的疼痛才行!
但现在,既然这个男人好不容易送上门来,叶凌夕打算趁着他喝醉问问自己腹中子的父亲可能是谁:
“小将军口口声声说我勾引宾客,那你倒是说说,新婚当夜,我勾引了哪个宾客!”
“哪个?”段锦将手中的酒壶愤怒地摔在地上,“上到丞相、督军,下到马夫、小厮,哪个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