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梅面色难堪。
几个大人感觉不对,打着哈哈就过去了。
只有许轻知脚趾扣地,明明跟她没关系的事,怎么感觉莫名其妙又被暗暗催婚了一把。
果不其然阿公就念叨起来:“轻知,小霍今年来过年吗?”
这她哪儿知道啊。
她随口一说:“不会吧。”
王燕梅开口道:“你不请人家,人家怎么来。”
眼看这话题都转到自己身上,许轻知乖巧点头,“知道了,妈,我会问问他的。”
然后她唰一下站起身,好似突然想起什么。
“对了,我好久没去小学学校看看了,我去看一眼。”
王燕梅还想留她,“这马上快吃饭了。”
小姑摆手说吃饭还有一会儿,喊着周平、刘梅跟着一块去,说是年轻人一块有聊头。
小姑家的房子斜对面就是她以前读的小学,三个人走了进去,记忆中的学校大铁门都已经卸掉了。
曾经的木头危房早已经拆掉,改建成了现代化钢筋水泥房,成了村集体组织活动中心。
操场上有篮球架,正有人在那打呢,看着年轻,应该是放假的学生。
这里已经没有人来读书了,但学校的名字还在挂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