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见识容肆为顾沉央做的事,顾沉央在容肆心里的位置再次打破了夕歌的认知,却似乎并不是十分意外。
“你在质问本王?”容肆回头,看着夕歌,语气冰冷,他不喜欢听到别人质问他的语气,尤其是夕歌不过是他的一个属下。
尔后夕歌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便单膝跪地,拱着手,“请王爷责罚,是属下逾越了。”平日里他习惯于在容肆的面前自称‘夕歌’,但是他终究也不过是他的一个属下罢了。
而且但凡是与顾沉央有关的事情,他早该知道的,不管是多么大或者多么令人意外的事情,其实都并不意外。
他们永远猜不到容肆接下来会做的事情,正如不知道容肆对顾沉央的忍耐有多少一样,顾沉央真真是一个奇女子,一个不得不令人意外的女子。
容肆看了夕歌一眼,一言不发,便大步离开了,如果说一开始他们还好奇他对顾沉央有关的事情,都失去了判断力,那么这么久以来,他们应该习惯或者说早该见怪不怪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