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又,她这样阴一天阳一天也不是一次二次了。
她心里有千言万语,可是唯独不能对他说,桩桩件件都是关于他的。她觉得疲惫和忧伤,脆弱地把头轻轻撞在他的胸口,就那么靠着,好像又能和其他事情一样,他轻而易举帮她分担。
他的呼吸深了些,迟滞了一下,才抬臂搂住她,苦恼和生气都淡淡的,“得了,你的心思我也不猜了!你就折腾吧,折腾吧!”
她在他怀中松懈下来,甚至疲惫得全身都疼,怪不得人说劳心和劳力的消耗差不多。
“你不是很会猜人在想什么,尤其很容易就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她忧郁地指控,她的心事对他来说,不是城头上的布告吗?
“我也很奇怪。”申屠锐也郁闷了,露出和苏易明差不多的疑惑表情,“哪儿哪儿都像儿童练字的大字本儿似的,就那么一小块,像无字天书!”
斓丹一时没明白,愣了下才想过来,他在说她的心思,而且又拐弯抹角说她傻!
她生气想推开他,被他更用力一抱,他的头低下来,在她耳边轻轻说:“亲一个,亲了说不定我就破解那一小块天书了。”
斓丹的脸一下子滚烫,下意识地偏开脸,嘴巴却不甘服输:“你不是亲过吗!”
“那能算吗!”申屠锐颇感冤枉,“谁知道亲的是木头还是门框!”
他又笑了,嘴唇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