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沂香连忙回礼,道:“尽些棉薄之力而已,二位师侄不必挂怀。”
秦语谦没有起身,道:“沉师叔客气了。”
孟连也随即低下身子,道:“这回多亏了沉师叔,之前晚辈多有失态,还请师叔见谅。”
沉沂香还是不习惯这些社交,有些羞窘的道:“青州三派互助,我们已经受了两派许多照顾,没什么的。”
周围诸多弟子们见这年轻的师叔半点儿也不像长辈,都感有趣,加上方才已经理顺真元,此时心神平静不少。
两人也不再客套,孟连转头问秦语谦道:“秦师兄,我从未碰过魂术,此时我们已然顺气,是否已经算破阵了?”
秦语谦苦笑的摇了摇头,道:“不瞒你说,我也是第一次碰见,没想到这魂术真如传闻中可怕,不知不觉间便失了理智。”
语毕,他转头对着沉沂香行礼,道:“晚辈不才,还请师叔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