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叔父魏延姓魏名延字文长,他说文长是国公所起,我便姓沙名瓒,至于字嘛,烦请安抚使赐字。”按辈分,周信还要比沙摩瓒长一辈,因此请只大几岁的周信赐字并不唐突。
周信想了想说道:“那就表字长生。”
“谢安抚使。”
“你刚才提及文长,想必文韬武略多是得自他的传授?”
“正是,家父与文长将军有金兰之后,因此时常走动,既是我叔父也是我师,叔父无子示我如己出,故我实则在他府中住过几年,多受教诲。叔父入川之后,我不敢一日携带,白日练武夜间读书,并托人从徐州购得书籍,对国公之典籍尤为叹服。”
这就合理了,魏延把沙瓒当亲儿子对待,手把手教导,难怪智略超众,而从中也看到多有周仓的影子,魏延虽然自己独树一帜,但是把自己在周仓那里的所得都传给沙瓒。沙瓒与魏延路子不同,恐怕是两人的性格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