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延摆手:“叔,真的喝不了了。”
这酒这个辣……一口喝下去喉咙都感觉烧了起来。
“不能喝啦?”白国安问。
“真不行了。”
“你这酒量不行,得练!”白国安自顾自喝,指指白勍:“都没她能喝,小心将来受气。”
侯延回道:“现在流行听女同志的话。”
“你这话说的对。”崔丹给自己倒了杯,没人喝她得陪着白国安喝啊,不能叫丈夫一人喝单酒,加上崔丹也是会喝酒。
他们两口子大多数的应酬都是一块儿去的,什么打扑克玩麻将那些崔丹都是白国安手把手教的。
……
“那我们就回去了。”
“慢点开啊童童。”
白勍压低声音在她三叔耳边嘟囔了一句:“不是大毛病,我那头正好有认识的人。”
白国安摸着自己的脑袋,过了半响才道:“差多少钱我给他补。”
“甭了,我能处理好。”
白勍打开车门上了车,白国安挥挥手叫她走。
“侯延,有时间来家里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