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岳在宫外等待片刻,没多久便听到宫殿内安静下来,不再吵闹喧哗。
然后便听到一个声音从宫内传来,冷笑道:“钟邪神,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钟邪神了,居然真敢过来!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
这话音未落,便见诸多炼气士从宫内蜂拥而出,在殿门前列成两排,神色肃穆庄严,讲足了排场,然后庚王爷迈步徐徐走出,面带愠色,显然颇为不快。
“王爷为何如此凶神恶煞,气势汹汹?”
钟岳诧异道:“敢问王爷,你首尾两端,何以服众?第一次你说若是能够逼你起身,你便与我八拜结交,称兄道弟,然后我还未曾出手,你便落荒而逃。第二次你说我若是敢来你这里,你便与我磕头结拜,现在我来了,你却说要杀我,这是什么道理?王爷屡次三番食言而肥,杀自己兄弟倒是一把好手,却不知让亲者痛仇者快!”
庚王爷脸色阴晴不定,心中着实委屈,他第一次是被神垕娘娘吓走,第二次说出那话也是气话,威胁钟岳。话中的意思并非是钟岳来了就与他结拜,而是若是钟岳来了,没有被他打死,他才肯结拜。
没想到钟岳打蛇顺杆上,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就是前来结拜的,你若是打死了我,便是打死了自己的结拜兄弟,你就是首尾两端,食言而肥。
违反诺言,一次倒也罢了,两次的话,他麾下诸多炼气士恐怕便有了其他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