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刚刚薛韫接下那男子手腕时,动作潇洒帅气,但也仅限潇洒帅气,因为这家伙注意自己的仪容仪表,接住他的手后为了维持动作停顿了好一会儿,心里不知在如何暗喜在外人跟前儿露了个脸。
很快,薛韫就被几个持刀的人围住了,曲时笙知道靠他无用,干脆捡起了地上的一把长刀,把瓷瓶里的红色粉末往刀上一洒,对着人群就是一通胡抡,那群人不知是怕被刀伤了,还是怕被粉末伤了,东躲西躲看起来可笑至极。
但这抵挡的时效有限,一男子用长刀一挑,曲时笙担心伤了手,长刀落地,男子扑了过来,却被打倒了他人的车夫扑倒在地上。
就在曲时笙以为避无可避时,圥墨从天而降,一脚踹飞了一人,又用一手肘将另一人击倒在地,凉儿被吓坏了惊恐乱叫,圥墨忙里偷闲,还递了一个牛皮纸包给她。
打开牛皮纸,凉儿才发现里头包了两块点心,只是那点心不知被放了多久,本该酥脆的点心皮已经完全碎了,碎渣顺着牛皮纸往下耷拉的弧度洒了一地。
等她回过神时,圥墨已经夺了一人的刀,将刀搭在那人的脖颈处,冷着脸质问:“是什么人派你们过来的?”
男子支支吾吾,眼看圥墨是个练家子,他们必然躲不掉,吓得牙齿都在打颤,可见是一群游手好闲,没正事可做也没大能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