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太妃。”凌无双笑看着身旁的谨言道,“惠德的驸马不就在您眼前吗?”
“谨言(公公)?”
在座的众人皆异口同声诧异极了,尤其是太妃,她忍不住怒道,“胡闹!惠德你可知如今你是公主的身份,你怎可跟阉——内侍成亲,那不是乱了祖制丢天家的脸面么!”
太妃说的也没有错,凌无双并没有怪她,她知道太妃是站在皇室宗族的角度从大的方面去考虑,但出于种种缘由,顺帝抛开一切为她开创了先例,赐婚了她和谨言,她也不是没有想过,若是以公主的身份嫁给谨言让顺帝感到了为难,那么她宁可卸下那个头衔,可如今顺帝都没有发话,太妃就更不必担忧了。
“母妃——”
镇南王也觉着太妃的话有些不近人情,出声劝解她道,“想必此事皇兄早已知晓,既然皇兄并无二话,母妃又何必在意那么多呢,更何况惠德实际上并不是皇室血脉,她的婚姻大事,只要她家里的长辈同意,便轮不到外人来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