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彬杨皱眉:“还是馨柳和项临在家时你有生气。”
齐曈听出“项临”两个字是他说话的重音,她不想越描越黑,就像此时天空飞过的秋雁,不理它,它也就飞走了。
情绪振动不在一个波段的两人话不投机,陆彬杨临走时把齐曈的唇吻得红肿。他知道自己如此的强势全是因为担心:女人和感情都是招惹不起的东西,越想抓牢,越难捉摸。齐曈最近的表现让他有患得患失的不安。
在父亲公司见到了馨柳,馨柳对他没有了从前小妹妹的娇憨肆意,冷冰冰的。
陆彬杨站在顶楼的落地窗前往下看,问自己:如果进驻这间庞大的家族企业、掌控权势后,随之而来的代价是兄妹不合、夫妻黯淡,这一切,是否值得?
他对馨柳说:“晚上回家吃饭吧,爸妈想你了,我和你一起去医院接齐曈和项临,顺便看看奶奶。”
馨柳眉目挑高:“少用糖衣炮弹拉拢软化我。”
陆彬杨否定:“不是拉拢,是讨好。”
“讨好”这个词让馨柳很满意:“到时让我的秘书看看我有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