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家的孩子,在她的熏陶下,做什么事情也有板有眼,讲究仪式,从不敷衍。一次她到我们家来玩,妻子给她和我女儿洗草莓,洗好的草莓,妻子随手就放在手边的小盆里,小家伙见了,笑眯眯地问妻子,可不可以把草莓装在盘子里。妻子告诉她可以,不过有些奇怪,好奇地问她:“放在哪里不都是草莓,不都是吃吗?”小家伙晃着头说:“不对,那可不一样。”说着自己拿了一个白色的盘子,当她把红红的草莓放在盘子里的时候,我们才知道真的不一样,瓷盘是白色的,草莓是红色的,娇艳欲滴,放在一起,精致又美丽。
小家伙笑着说:“我妈妈从来都是把草莓放在盘子里的。”有样学样,有了这次仪式的演习之后,女儿吃水果,也不再让妈妈放在随手拿起的果盘里,而是吵着要放在白色的盘子里。她的理由是,好看。
对于女儿的这一点要求,我们还是满足的,而且也开始反思自己以前的敷衍,从而也在能力许可的范围内,让生活正式起来,精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