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一直是这样的。
冷血。
没有情绪。
跟任何人都存在疏离感。
她讨厌任何人的靠近,除了周岁淮。
“结构图显示,”扁栀一边走出门,一边说:“路遥的家,有地下室。”
扁栀下了车库,后面是冷哥的一大堆人马。
打开车门。
扁栀顿了顿,纤细的手捏着车门,她看着冷哥。
似说明,又似警告。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管你们后面是谁,之前我只当玩闹,如今若你阻挡我,我一样不客气。”
扁栀的话发的冷。
说完,直接上了驾驶座。
扁栀眸光随着车子驶向路遥家,便一寸寸的冷下去。
冷哥做在副驾驶座位上。
看了眼面无表情,却一脸肃杀的扁栀。
“不顾念师兄妹的情谊了?”
冷哥盯着扁栀瓷白的侧脸。
“听说,你们之前一起长大的,路遥对你,挺好?”
“我做个假设哈,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母亲还在,你觉得,她会希望你们师兄妹之间闹到这样地步吗?”
车子疾驰在路上。
轮胎摩擦在粗粝的水泥底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当车子停在路遥家门口时。
扁栀的手从方向盘上缓缓拿下来,继而,转头,死亡凝视冷哥。
“你知道什么?”
“所有人都会离开我,包括我母亲。”
“可周岁淮不会,他一直陪着我,无论我是什么样的扁栀,他都在陪着我。”
“你们谁也不知道,他对于我的意义,若是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