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择没有问她为什么突然想画这个,只是随着她画,偶尔许春来工作的时间久了,男人才会提醒她,叫她休息一会再继续。
有的时候,许春来会想起墨西哥画家弗里达,后者也是这样在床上画画,苦难延绵,没有击倒这位伟大的女画家,让她继续创造出来伟大的艺术品。
而许春来之前却因为一时的迷茫,甚至想要离开古建筑行业。
她对谭择说:“我再不说这种话了。”
谭择难得笑出声,这男人的锋芒随着爱意而消融,他看着许春来,丹凤眼里盈满柔情,“你想做什么都行,我都陪你。”
他笑得真好看啊,许春来形容不出自己心里的感受,她察觉到自己的内心像一张被捧在手心的软帕,谭择把上面所有的波纹都抚平了。
许春来说不出曼妙的情话,只能对谭择道:“好,你都陪我。”
医生敲门进来交代明天手术的内容,麻醉,禁食,诸如此类。谭择听得认真,许春来却又专心画她那个小样去了。医生说完,眼落到许春来正在画的小样好奇问道:“你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