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鹏举说:“何需来年,烦请张相公为下官多留一些时日,岳鹏举当在八日之内破水寇,必不耽误张相公回朝.”
张浚听后大吃一惊,问道:“岳太尉肯定不是许下大言?”
李若虚忍不住说:“岳太尉早已和自家们商议周全,张相公需知,岳太尉从来不是大言不惭之人.”
岳鹏举解释说:“下官以水寇攻水寇,必是成功.”
他将自己的计划简单讲了一遍,张浚听得半信半疑,说:“既是如此,我便暂留潭州半月,看岳太尉和众将士破敌.”
岳鹏举镇定自若说:“请除去来去之日,在八日之内,下官必当献上杨么,钟子义于都督行府.在此期间,下官还当邀请各位大人参加一场小小的宴席.”
“哦?什么宴席?”
“一场简单宴席.”
张浚至此依旧半信半疑,但也只能说:“愿岳太尉马到成功,旗开得胜.”
花溶她虽然不再参与丈夫的军事部署,但也绝非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妇女,平素自然有留意,得知丈夫这些日子虽然看似漫不经意,实则下了功夫精心部署,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她原本想出去采买,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也采买不出什么东西,只每日在外闲逛,听得丈夫为张浚召见,还是有些担心,就提早回家.一到家,便见丈夫和李巧娘在说说笑笑.李巧娘声音细微,曼声柔语,而丈夫则是眉开眼笑.她也不知是什么心理,这些日子,左看右看,老觉得丈夫看李巧娘是含情脉脉,仿佛两个真正在恋爱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