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正有点恼怒,荷尔蒙刺激着他,他憋了整整四年,早已无法克制,除了偶尔见过几个女警官,没有接触过其他女性。他狠狠扳过她的身子,开始粗鲁地亲她。付琴直起身,使劲一把推开他,他后背撞击在床头,发出嘲讽的空响。
“我很累,睡觉了。”
付琴翻过身重新睡下去,王公正不敢再继续。他还是带着心疼从心底畏惧她的,你说走就走了四年,回来就想和以往的日子无缝拼接,这他妈就是做梦。
他钻进被窝,把台灯摁灭,屋子在一片黑暗中释放出冰凉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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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个晚上,付琴还是早早上床,用死猪的模样摆出一副别碰我的态度,王公正越想越不对劲。
监狱已给过他好好改造重新做人的机会,现在他出来了,他已悔不当初,他已痛定思痛,他没有什么花花肠子,只想好好过日子,在此地找回彼时的感觉,找回曾经的恩爱和温暖。可她的背像一道冰冷的墙,隔断了他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