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华媚笑着抱住他的脖子:“四太子,这可是您说的.奴家也不寻什么王妃公主服侍,不过,却渴望一个女人也如耶律娘子这般服侍奴家……”
“谁?”
“花溶!”
“哈哈哈哈!”
“四太子,实不相瞒,奴和秦桧已经商议多次,定好计划,只得岳鹏举一回朝,就是有去无回.所以,事先要向四太子一个人情,奴别的赏赐不要,但求日后将花溶交由奴赏赐……”
金兀术连喝了三杯酒,只笑不语.
王君华娇嗔起来:“四太子,您还惦记着那个贱人?她替岳鹏举生下儿子……”
儿子,儿子!
金兀术放下酒杯,醉醺醺地笑得得意忘形:“也罢,只要杀了岳鹏举,他的妻子儿子,你要怎么处置,都依你.说不得日后,也叫花溶如此跪着替你斟一杯酒……”
“多谢四太子!”
她一转眼,见耶律氏还跪在一边,伸脚踢她一下:“滚出去,不要妨碍我伺候四太子……”
“奴家告退”耶律氏行一礼,才慢慢告辞,心里一百次地诅咒:“但叫我得势那一天,必寻机会将这厮贱妇双手双腿斩去,做成人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