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荀玉大手一挥,不仅赏下一大笔的赏赐,还借机敲打了几个不是很安分的官员。然后才宣布下朝。
下了朝之后,温扶轩就自觉地跟着阮荀玉回了御书房。
“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之前说好了是十八吗?怎么今日在朝堂就变成初十了?”阮荀玉挑着眉盯着温扶轩。
温扶轩回禀道:“此事说来话长,只是微臣和华灼郡主有一个共同的危险的敌人潜伏在暗处,所以我们想趁这个机会引蛇出洞,微臣欺瞒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无妨,不必多礼。我与裳裳交情甚好,一直都当她是我的亲妹妹。这点小事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在私下里,其实温丞相你不用如此客气,毕竟你也算是我半个妹夫。”阮荀玉难得有些促狭地调侃道。
温扶轩无奈的摇摇头,“陛下,礼不可废,君是君,臣是臣,该有的尊卑,该有的界限还是要有的。不说现在微臣还没有同华灼郡主成亲,就是不久之后成亲了,微臣在陛下面前也是臣的关系。”
阮荀玉静静的注视着温扶轩,只觉得五味杂陈,目光复杂。温扶轩此话看似是在说他自己和阮荀玉,其实何尝不是在教导阮荀玉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君主,如何保持一个英明的君主与臣子之间所应把握的距离和疏远感。即使眼前的人再过熟悉,再过信赖,再过亲近,不可能背叛,该有的尊卑也必须存在。只有如此,才能减少一些心思不正的人,同时也能防止内戚专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