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这就去。”
“牧哥儿,牧哥儿,我回了!”司虎顾不得再吃蒸糕了,分给了几个孩子之后,也去了劈马刀,匆匆跑到徐牧面前。
“跟我上楼台。”
沉着脚步,徐牧一边皱眉,一边往瞭哨的楼台上走去。
正在吃酒的三个老头,见着徐牧走来,急忙捧起酒碗和花生米儿,让开了半条道。
“三位前辈,不若去休息一番。”
“我怕个卵,惹急了我,我抽剑飞下去。”诸葛范恼怒开口。
“我跟我儿一起打仗。”
陈打铁依旧不爱说话,一枚接一枚地捻着花生米儿,丢入嘴里。
徐牧无奈叹了一声,左右面前的三个老头,似乎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只得作罢。
“东家,我见着溃军了。”
正在楼台顶上的弓狗,蓦然间语气发沉。
徐牧微微皱眉,垂头来看,发现卫丰带着近五百骑的人影,开始横刀立马。
百余人的山猎弓手,也分为了三列,在陈家桥的指挥下,高高抬起了手里的弓。
另有几十个庄子里的青壮,有刀取刀,无刀提棍,小心地堵在庄子围墙之下,提防溃军冲进去。
“二千人的溃军,权当是开胃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