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走我的那一罐药膏,价值可比这张单子上的药高多了。”
无恨勾着唇,挑起眉。
这债不仅没还清,还越欠越多,最后,谢茵茵垂头丧气拿着药材清单走了。
她不知道,晚上,院中无人时,无恨封闭了门窗,药炉在屋中的角落里放置,上面正烈火烹制什么东西,一阵阵白烟飘出来。
他慢慢除去了自己的衣服,整个人都沐浴在白烟之中。他说的内伤,并不是虚言,想找一个能让他放心疗伤的地方,并不容易。趁着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正是他的时间。
只见无恨慢慢闭上眼睛,整个人消失了声息,连呼吸都渐渐停止了。
……
谢茵茵摆了一上午的摊,写了十几张状子,腰里的钱袋子已经鼓囊囊的了。但是这些小钱实在不够花销,直到她叹气抬头,看见了财神爷。
又是这个人。
那个阴郁的黑衣人,又一次站在她面前。
这一次,好歹算是救命恩人,谢茵茵犹豫了一下便跟着黑衣人走。
谢茵茵自小过的富足,看起来无忧,实际上因为谢方樽每天忙着接官司坑钱,没空也没心思管教女儿,她一个人在家孤独,就上街遛弯,看戏闲逛,这宛平县什么地方有好玩的,哪里宅子人气旺,哪条商铺最热闹,她比商行还清楚。
让她推荐合适的宅子,谢茵茵随便就能说出好几处。
到了酒楼的二楼上,老地方,司修离已经在那儿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