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是满是要爆料的期待,徐春娇问:“说什么了?”
牛建国一屁股坐板凳上,反手夹起一根筷子,猛嘬了一口翘起二郎腿,斜眼装:“李知青,你先冷静冷静”
话落,人又立刻站起来,紧握拳头龇牙咧嘴,“徐队长,牛进家没有被推荐上工农兵学校的资格,你这事在剥夺知青们的机会!”
牛建国又学着自家小叔平日里穿拖鞋抖脚的样子,冷笑了一声,“有你们这些外地人啥事啊。”
徐春娇一边听一边把地瓜拿到太阳底下晒着。
这些都是红心地瓜,三蒸三晒以后再把还发硬的红薯干拿袋子密封好,再放个两三天以后就会让红薯干变得又软又糯还甜,表面能生出‘油光’感。
地瓜都晒上了,她也就都听明白了,院门一关带着孙子孙女上生产队大院去。
这会大院里里外外都是人,来晚的只能站在外围。
徐水生表情没啥变化,依旧忙忙碌碌的指挥社员去拿几把好一点的凳子来,都把茶缸子摆上,回头别让领导渴死。
通过牛建国指指点点,徐春娇还瞧见了远处一脸铁青色的李知青。
倒是没瞧见牛进家,因为正主瞧见老太太来了立马就藏了起来。
他瞅着侄子呆在老太太身边觉得事情该败露,怕挨打不敢出面。
唉,要搁以前哪用躲啊,老太太一定是帮着他去游说的先锋兵,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