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啊,我看你还是把那袋行李解下来吧,”普里米蒂伏对比拉尔说,“这样子坐,你会很容易掉下来的,而且马儿也承受不住那个分量的。”
“快闭嘴吧,”比拉尔对他说,“咱们之后还得指望它活着呢。”
“你确定要这样骑马吗,太太?”巴勃罗坐在那匹长了张白脸的枣红色大马的马背上,对比拉尔说道。
“像不像是个要去卖牛奶的人?”比拉尔对巴勃罗说,“依你看,我们该怎么走,老巴勃罗?”
“下山之后跨过公路,然后爬上那边的山坡,山坡上有一处很狭窄的地方,我们从那里进树林。”
“你是说跨过公路?”奥古斯丁用他脚上穿着的那双帆布鞋踢了踢他身子底下那硬邦邦的马肚子,然后调转了马头。他骑着的那匹马是巴勃罗带回来的五个人中的一匹。
“没错,伙计,我们只有那一条路可走。”巴勃罗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根牵马绳递到了他的手中。另外两根牵马绳分别在普里米蒂伏和拉斐尔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