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事情,岂又是唐鼎年能做主的,就算他能做得了主,那他的胳膊肘也不能往外拐,向着别人呀!
不过,如果他一天避着时健,时健便会一天不死心。
与其让他为了时宜的事情天天上门烦自己,不于一次性把话跟时健说清楚。
“让他上来吧。”唐鼎年吩咐秘书道。
“是,董事长。”
很快,时健便被秘书带进了唐鼎年的办公室里。
“唐兄,谢谢你还愿意见我。”
时健身为整个时氏集团的当家人,自然明白唐鼎年之前为什么不肯见自己,所以,一进到唐鼎年的办公室,他便一脸感激地先说了这句话。
“时董客气了,坐吧!”唐鼎年从办公桌后的大班椅里站起来,走向时健,对他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随后,又吩咐秘书出去泡茶。
秘书点头,恭敬地退了出去。
时健看着唐鼎年,等他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坐下后,他才坐了下来。
“唐兄,小女无知,闯下大祸,还请您和总统先生宽宏大量,不要怪罪我那个逆女。”时健也不跟唐鼎年拐弯抹角,也不需要拐弯抹角,因为时健相信,唐鼎年早就清楚他的来意。
这时,秘书端了两盏茶进来,恭敬地放在了唐鼎年和时健面前,又退了出去。
唐鼎年端起面前的茶盏,轻轻吹了吹上面的茶渍,抿了口,不紧不慢地道,“杀人偿命,自古以来,谁都不会法外开恩,更何况,我们F国,是个法治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