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连皇兄自己都不知道这玉佩因何会出现在现场,难道皇祖母就不觉得事情很是蹊跷吗?”
“蹊跷?有什么蹊跷可言?他不过就是推托之理,若是他不曾出现在那里,这玉佩又怎么会掉落在那里?”
“皇祖母,你也说了只是掉落在那里,而非我皇叔亲手从凶手身上扯下来的,这又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有心之人想要算计皇兄,正好假借此事煽动太皇太后你对摄政王下手。”
“闭嘴,你是在说哀家早已老眼昏花了吗?哀家告诉你,你休想替他狡辩,哀家早就知晓这件事你会替他说话,你不就是怕他倒台,你也会什么都不剩吗?哀家今天就告诉你,这件事哀家不会罢休的,哀家一定要……”
“定要如何?皇祖母,你可别忘了,如今你能指望的人只有朕了,还是说,你想要将朕轰下去,自己来坐这把交椅?”
何时见过她这个一向胆小怕事的孙儿说出这种语气强硬的话来,太皇太后的身躯不自觉的倒退了几步。
此时面前之人就好像是真龙盘身,眼神灼灼的朝着太皇太后一步步靠近。
“皇祖母,朕再提醒你一句,你想要查什么,朕可以帮你查,但是如若摄政王在你关押期间少了一根汗毛,就算是朕不追究,你以为他手底下那十余万的将领就不会追究吗?”
“你,这是在威胁哀家?”
“朕不过就是实话实说,太皇太后可千万不要成了我熙国的千古罪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