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的人都是那么奇怪的吗？”
下意识认为须弥山下的孔宣也是佛教的青禾看着面前那名少年，眨了眨眼内心有些不明所以的嘀咕了一句。
之所以觉得梵尘奇怪，乃是此时对方面对阐教门人姜藏锋的询问，不仅没有回答，反而整个人开始浮空，脸上神情也越来越古怪。
这种神情，青禾认了出来，是怜悯。
怜悯什么？
怜悯姜藏锋？
“我们姜师兄问你话呢！你摆出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
看着突然出现在灌江城内的梵尘，一名阐教内门弟子回过神来，皱眉呵斥道。
只不过，下一刻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唔唔唔！”
本想再次开口的他，猛然发现自己似乎被一种古怪的力量给压制住了。
冥冥已经把话说了出来，但就是没有声音传出，就好像在表演哑剧般。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脸上神情愈发冰冷，看着那名有些不知所措的同门师弟，姜藏锋身上道袍无风自动，看着那渐渐与自己持平的梵尘冷冷道。
“众生平等，无二无别。”
“执念浮生，命无贵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