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姐的身份,的确不能直接出面,甚至连那花楼的契子都不能写纪家任何人的名字,找个人挡在外面面前,确实是个很好的法子。
“行了,我没事,你也别按了,去做自己的事吧,咱们很快就又要忙起来了。”
很快,依着冬生传回来的消息,云舒传话在忘仙楼的雅间约见春朝四人,没有哪处地方比晋王和柴斐的产业更加安全了。
为了避免有人怀疑,旬休这日,她还是先到了明月庵中,见过师太后便去寻了老和尚,用了整整二十坛酒才将人哄好。
苦玄尝了口酒,眼睛都眯了起来,为了维持尊严,仍旧冷声训道:“你这丫头,就知道支使我这把老骨头,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出家人不能沾染红尘俗物吗?”
他这话轻飘飘的,丝毫没有训斥的意思,云舒自然扯出最天真无邪的笑容道:“我知我知,这不是徒儿孝敬您的吗?多谢师傅下山这一趟,委实帮了徒儿大忙。”
这话确实不假,老和尚在侯府这一待就是两个多月,不仅给她制了许多药,赶走好几批飞贼,她从山谷回来后,伤都是他亲自看护的,还顺带将之前伤寒的病根调养了一番。
可是柴斐那边却只是把了脉扔下药方就走,惹得他还酸了几句。若不是有苦玄的看护,她这样奔忙或许早都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