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季轻然，温和地道：“小然，检测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来安排。”
季轻然应了声好。
……
做完检测，一个星期后才能出结果。
文家人有些忐忑，季轻然却十分坦然。
沈青阳道：“你这没心没肺的样子，看着可真是气人。”
史婉儿命大，虽然被撞得不轻，却没有生命危险。
只是，她的脸怕是保不住了。
沈青阳焦头烂额。
季轻然知道，他调侃自己，也是想让心里松快几分。
但是，季轻然没办法成全他。
“你上次说查到了给沈爷爷下毒的幕后指使，到底是谁？”
沈青阳拧眉，缓声道：“是徐老六。”
徐家的人？
“说到这事，我还要请你帮个忙。”
“你说。”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和你师父研究出来一种药，吃下去会让人神智不清，从此以后如孩童一般，对吗？”
沈青阳说的太含蓄了。
她当时的说法是，吃下去会让人变成傻子。
“没错，你想要？”
沈青阳点了点头。
“有时候死亡对于一个人来说，惩罚未免也太轻了。”
生不如死，才最好。
季轻然默了默。
沈青阳的想法她能理解，当初对待扈小柱，她就是这种心理。
“这就是，里面有两颗。”
季轻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小药瓶，又提醒道：“想好了，你再用。”
沈青阳愕然。
“你这药，怎么还随身携带，难道……”
难道你时刻准备给人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