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烨堂睫毛轻颤了一瞬,蓦地坐直破口大骂,“你他妈恶心谁呢!不会说话就把你的狗嘴给我闭上!”
对面无语:“你有病吧。”
刑烨堂重新靠回沙发,硬邦邦的说:“让人事给她打电话,明就让她滚去上班。”
对面应下要挂电话。
刑烨堂补充:“不要提我的名字,就说是无意间听人提起她之前在研究所的功绩,还有,年薪给高点,单人宿舍。”
刑烨堂在对面应下后,脚架上茶几,脑袋靠着沙发靠背,浅浅的呼吸了几秒。
脑中莫名闪过了阮竹在人群中跳舞时晃动的腿和腰。
闭闭眼再睁开,蓦地烦躁了。
唰唰唰,把沙发上的抱枕全都砸了。
却还是一身的火气。
腾的下起身去了洗手间洗冷水澡。
隔天早上。
刑烨堂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接到电话。
对面说阮竹拒了,不想再踏足科研了,他这边把年薪开到了五十万也无济于事,阮竹就是死活不干。
刑烨堂砰的下把手机砸了。
下午朝画室请假,开车去了商业街。
隔着一条马路戴着墨镜看混迹在人潮中在发传单的阮竹。
在傍晚时,开车跟着阮竹。
在阮竹顺着朝下去桥边时,下车跟着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