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厮依旧伫立在原地,没有移动一步,李丘洛皱了皱眉头:“怎的,非得等到你家少爷疯了,才肯听我的话?”
一听他这般说话,想到之前田秋月的异常,小厮赶紧摇了摇头,出门去找来了几个壮汉,把地上烂醉如泥的田秋月,抬进了房里。
李丘洛解下身上的披风,在一旁的盆中洗净了双手。接过属下递来的针包,李丘洛缓缓地坐到了田秋月的身前。十指莹润,慢慢地打开了针包,抽出里面的银针,朝着田秋月的头顶扎了过去。
银针刺入皮肉的疼痛,远不及心中的,加之酒精作用,田秋月竟是眉头都没有动过分毫。之后李丘洛,不断的拿起银针,很快田秋月俨然被扎成了一个刺猬。
待到留针的时间一过,李丘洛便让属下把田秋月身上的银针去了下来。他自己再次洗过了手,坐到了桌边,悠哉悠哉地喝着下人端上来的茶水,丝毫没有作为外人的自觉。
床上取针之后的田秋月闭着眼睛,等到他再次缓缓睁开双眼的时候,眼中早已恢复了一片清明。只是看着李丘洛的眸光,阴冷着声音道:“少爷今日怎的有空,来了这幽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