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湛有些心烦,摆摆手:“算了,下一个。”
严经理如蒙大赦,灰头土脸地就下去了。下一个汇报工作的经理夹紧了尾巴,小心翼翼地上了台,两人交汇时还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是将这项苦差事用眼神做了移交。
又过两天,到了郁泞川放假回家的那天,眼看再不联系,对方就要离开海城去过寒假。唐湛咬牙切齿空出两个小时开车到了华海,在大门口掏出手机给郁泞川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就咬牙切齿地抢白道:“郁泞川你怎么这么狠心啊,我不联系你你也不知道联系我是吧?”
那头静了片刻,郁泞川的声音才姗姗响起:“你在哪儿?”
“你们学校门口!”他没好气道,“快点拿着东西出来,我送你去火车站,我下午还有事呢!”
那头嗯了声,利索挂了电话。
唐湛在路边等了十分钟,正抱着胳膊暗骂自己没出息,车门被拉开了。郁泞川拿着个行李包丢到后座,人坐到副驾驶座上,扣上了安全带。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唐湛绷着脸没说话,闷头发动了车子。
见面了也不意味着和好了,相反,两人各自僵持着,将冷战延续到了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