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和她在一起？你有什么目的？”
江焕微微皱起眉头，听着他的话眼底闪过一丝不解。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代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现在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你还不说实话吗？”
江焕挑着眉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代川迈起步子一步步地走过来，眼神里寒光四射，早已经不见昔日那般惺惺相惜。
他试探的目光落在江焕的脸上，一字一句地问道：“我再问一遍，你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
“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现在这样算是个怎么回事，耍着人玩是吗？”
走到距离江焕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停住，眼神微眯，语气带着一丝危险。
“她不是你可以耍的人。”
江焕看着他如此严肃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低沉的笑声从喉咙里传出来。
代川不明所以地看着江焕，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还能笑得出来。
好不容易江焕止住笑意，眼神微闪，眼底的笑意转瞬即逝，仿佛刚才笑着的人不是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