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赫连祭蹙眉。
“是的,好像是没什么胃口,要不要我煮点粥送过去?”司夜试探着问道。
“不必,饿了自然会吃。”眸中烟云聚散。
“可是这样的话,就没有办法给她加安神的药物了。”自从许棉经历了赫连洛枫那件事之后,赫连祭就吩咐他每天在许棉晚餐的主食中加入安神的药物。但是今天晚上许棉没有吃饭,药物就没有办法放进去了。
“药呢。”他问他。
“这里。”司夜把手里的药瓶和水杯递给赫连祭。
赫连祭接过来,去了许棉的房间。
许棉的房间很安静,推开门,房间里并没有人,床也没有躺过的痕迹。
赫连祭放下水杯和药片,刚要出门,就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水声不大,顺着浴室的门缓缓的流出来。
赫连祭眼底涌现焦灼,大步迈开,用力的推开浴室的门。
浴缸里有一抹熟悉到骨子里的纤细身影,被水冲刷过素白的小脸,像是洗涤过的骨瓷一般,长发随着水流在她的周围披散开来,紧闭着双眼,显然是失去了意识。
“许棉!”他冲过去,从已经冷透的水里把许棉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