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轻然掩面大哭起来。
“方氏,你放的是什么屁!简直臭不可闻!”
“胡说八道,你要遭天谴!”
“可不是嘛,扈小柱要是真傻了,一定也是被她给妨克了!”
“就是,就是……”
场中风向一边倒,村民们齐声讨伐方氏。
方氏吓得缩到了扈长杖身后。
扈小柱挣脱了拉着他的人,跑进了院子。
他对着方氏喊道:“就是,就是!”
扈小柱又是拍手又是跺脚,围着方氏来回地转圈。
村民们话声一顿,面面相觑。
这是,真傻了?
忽然,方氏“啊”地叫了一声,抱着胳膊喊起疼来。
“哎呦,我的胳膊!好痛,痛死我了!”
方氏哀嚎连连,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脸色立刻青白一片。
这又是怎么了?
季轻然眼神一闪,泪意微收。
“方婶子怎么突然手痛?不会是乱说话……遭报应了吧?”
她害怕地抖了一抖。
虽然破四旧有几年了,但封建迷信的思想绵延数千载,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