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编乱造的……”她咬牙道。
“可我相信啊。”
司徒玉凝咬着嘴唇,脸颊上泪珠走出两道湿痕:“最傻的登徒子!最笨的登徒子!谁说你聪明?一点也不聪明,这种鬼话都相信……”
女人是种很感性的动物,最感动她们的往往不是长清的告白,更不是惊天地泣鬼神的惊喜,而是一点一滴的细节,这是人们最易忽略的,也是情爱最好的证明。
江长安却一脸认真:“是真的,我活着来了,便能说明是真的,坚信不疑。”
她哭得更凶了,这一天流过的眼泪都要比三年来流的还要多。她的心又何尝不是无时无刻地不在牵挂着夏周皇室的动静?在知道江长安与夏己决斗之后神秘失踪她急的不眠不休、寝食难安。待听闻了夏己放出了镇陵谱,阴兵幽骑占领京州皇城之后她恨不得马上飞往夏周,就算不能救他出来,与他一起承担也是好的。
“登徒子,我……我好累啊……”在这个得到了她一切的男人面前,她敞开了所有,吐露着心声。皇宫之中假面欢笑尔虞我诈她不喜欢,但是她要去做,曾经是为了司徒珏耀、为了自己活下去,现如今只是为了这个男人,为了能够跟得上他的脚步。
啊!
司徒玉凝惊叫一声,江长安已然霸道地将的双脚从地面抱了起来,就像是在醉仙楼抱她走到梳妆台一样,走到了床边。